明歌,“……”
她叹了口气。
这么小气。
明歌舔了舔干涸的唇,有点渴。
可惜是没人使唤了,她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明歌用完好无损的左手,掀开身上被子,双脚堪堪落在地上,门由外重新打开——
宫夜宴拎着一个印着“御福斋”logo的包装盒,折返回来。
见明歌下床,宫夜宴拧起眉,嘴里发出淡淡的呵斥,“回床上去。”
明歌正身残志坚的用左手捏着一只纸杯,伸到豪华单人间病房配备的饮水机的热源下,听到突然的开门声与说话声,下意识半转身。
然后——
一股温度在60°以上的热水,烫在左手背上。
明歌,“……”
她这倒霉催的。
宫夜宴快步走过来,捉了她的左手,见白皙手背上红了一片,脸色沉凝了下来。
“没事,没事,只是烫了一下。”明歌缩回手,眼睛晶亮的盯着他,“宫总,原来你没走呀!”
她目光忽然转到男人拎着的袋子上,“这是什么?”
三分钟后。
明歌坐回床上,面前支起小桌子,上面摆着一碗香气四溢的粥,配了八个份量不多却胜在精致的小菜,十分丰盛。
“御福斋的粥可是京城一绝,听说是前朝御厨的后人开的店,一般谢绝外送,宫总你怎么办到的?”明歌好奇道。
宫夜宴回了一个字,“钱。”
明歌,“……”
很好,很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