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餐桌对面坐着讨厌的人，也丝毫不能影响明歌的食欲。
她点了这间餐厅最出名的鹅肝和白松露，开了一瓶最贵的红酒。
想着最后坑苏锦词付钱，明歌点完餐，顺口问了一句，“你不来点？”
苏锦词哪里有胃口，“不了。”
明歌耸了耸肩，淡淡“哦”了声，反正她只是随口一问。
“暂时就这些吧。”她合上菜单，递给一旁的侍者，手腕一转，端起桌上的柠檬水，淡淡抿了口。
她并不开口。
一只手托腮，眼珠淡淡流转，神色慵懒散漫，轻轻松松就在这场无声微妙的对峙中，占尽了上风。
还是苏锦词率先开了口，“明歌，你应该知道我今日的来意。”
“不知道。”
“……”
被怼的次数多了，苏锦词竟然诡异般的习惯了，默了片刻，道，“我是为了如薇而来。”
明歌掏出手机，无聊的摆弄着，听到苏锦词的话，抬起眼睛，似笑非笑道：“苏锦词，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句话？”
苏锦词张了张口。
“世交的苏府少爷关心明家继室带进来的拖油瓶？”明歌眸中沁着媚色，凉凉的笑，红唇酝酿出嘲弄，“还是跟尹如薇不知何时勾搭在一起的……姘头？”
她咬字清晰婉转。
苏锦词脸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