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漾气愤，“我只是想让你帮我稳住修为而已，这对于你来说，分明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你居然拒绝我，你居然拒绝我？”
“难道，天底下的男人，包括言倾你，都是一样的……无情！”
言倾微微瞥了眼满脸愤恨的水漾，并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抱歉。”
抱歉……
是他认错了人。
是他错把这样自私自利，且心思不正的人错当做是她。
青竹骂他的话，都是对的……
青竹与言倾对视一眼，快速交流的自己的想法，确定他不会阻止自己之后，走到高台边上。
“水漾欺上瞒下，多次伤害神女，按照仙规，理应……贬下凡尘，永坠畜生道，再无修仙可能！”
永坠畜生道……
再无修仙可能……
“不……”
水漾彻底趴在地上，她的目光四处祈求着，却没有一位仙家站出来为她说话。就连唯一可能心软的言倾，都早已不再看她。
褚楚往后退了两步，正好退到和言倾并排的地方，她用胳膊撞了他一下，“你确定不救她？”
言倾挑眉，“你想我救她？”
“当然不想！”
看着完全不用思考就回答的褚楚，言倾轻笑，“呵……那就是了。”
距离这般近的时候，言倾从褚楚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很淡，淡到几不可闻，但，他就是清晰的闻到了。
言倾倏地转身，眼睛颇有些不可思议的紧盯着褚楚，“你！”
“我？？？”褚楚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这般激动。
莫非……
看到水漾这样，他……心软了？
就在褚楚不自觉嘟嘴，随时准备要生气的时候。
言倾忽然伸手把她抱住，“是你，是你对不起？我记忆里的女子，是你对不对？这次，我没有认错，对不对？”
褚楚，“……”
什么意思？
他之前对水漾那样，是因为……把水漾错认成了她？
青竹侧脸，白了满心激动的言倾一眼，“除了她，还能有谁？”
“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为了救她，不惜将自己灵魂分成十二份，各个时空找回她，自己却因为违背天道，不得不下凡历劫……”
“都这样了，言倾，你居然还能把水漾这种女人错认是楚楚，我真是……都不知道应该说你什么了。”
言倾忽地后退了步，低头，看向褚楚的肚子，“那，这个，这个……是怎么一回事？”
水漾身上有褚楚赐予的神力，加上之前她把褚楚打下缥缈之巅不小心多沾染一些气息，记忆尚且没有完全恢复的言倾，会认错，也是正常。
褚楚并没有太过责怪他，而是轻轻笑了笑，“幸好你没有想要救她，否则，就算我可以原谅你，肚子里的宝宝也不可能原谅你。”
言倾惊呆了，“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