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恢复原貌
星眸皓齿，五官精巧到好似用画笔画出来的一样，肌肤嫩白，看不见一丝毛孔，比这个世界上最嫩最滑的奶油布丁还要细腻。
修长完美到挑不出毛病的身材，被一件浅紫色广袖流仙裙包裹住，腰间的蝴蝶结，温柔中透着一丝俏皮。
她只是淡淡站在那里，就让人看一眼，便永生难忘。
面对其他漂亮的女人，褚柔可以嫉妒，或是恶意嘲讽。
面前的这位，根本就不像是凡间出品，叫她，连一点不好的想法都不敢有，只剩下不由自主的敬畏。
这种感觉，哪怕是面对神仙水漾，褚柔都没有那么强烈。
“你，你是谁？”
“刚才还一副要我好看，不教训我就誓不罢休的样子，怎么，这么快就忘记我是谁了？”恢复原貌的褚楚，轻轻一笑，便是刹那芳华。
最不愿意接受的答案摆在眼前，褚柔整个人都开始发抖，“不可能，不可能，褚楚长得那么丑，你不可能是她！”
自己唯一可以胜过褚楚的一点，突然之间变得连被碾压的资格都没有，换做是谁，都不能接受。
褚楚扬了扬眉，完美的容颜，因此多了几分俏皮，更加灵动了，“我是褚楚，褚楚就是我，这是事实，你不愿意接受也没办法。”
褚柔，“……！”
变美了又如何。
再毁掉就是了。
褚楚，当你变得比之前还要丑陋的时候，你，还有什么勇气这样站在我面前说话？
褚柔眼底生起一丝狠意，用尽全身的力气打出一掌，她相信，直面楚楚而去的白光，足够把她彻底毁容。
然，现实，总是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淡然而立的褚楚，只是微微抬手，像扇风一样的轻轻扇了两下，那道褚柔使出全部力量才发出来的白光，就这样被扇没了。
确定了双方实力的巨大差距，褚柔本能的后退。
褚楚却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
紧盯着褚柔的脸，却是透过她的眼睛在看另外一个人，“一直躲在别人身体里，还真不像是我们向来盛气凌人的水漾仙尊的风格。”
听到褚楚的话，褚柔还没来得及表现自己的震惊，就感觉自己对身体的控制越来越弱，慢慢的，意识也沉浸了下去。
再抬眼，那双死沉死沉的眼睛里，便多了一些温柔的水波，“褚楚，我真的很好奇，你是……如何发现我的？”
“大概，是因为我对你的气息……太熟悉了。”褚楚意味深长的回了句。
水漾，“……”
仔细想想，褚楚说的也对。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仇人之间的关注度，几乎是和最亲密的恋人差不多。就像她，可以穿破时空找到褚楚是一个道理。
“褚楚，我们为了言倾明里暗里的争了这么多年，我累了，相信你也累了，争不过你，我也不想争了，我可以放弃言倾，但是，你能不能也放弃言堇年？”
“言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