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教授坐下来。
警察也没有要避开褚教授这个当事人的意思，直接问，“根据相关线索，昨天，是你请褚教授一起吃饭？”
“是的。”杨教授回答非常简洁，半点多余的解释都没有。
警察，“你们喝酒了？”
“嗯，喝了。”
“谁先喝醉？”
“褚教授。”
“你呢？”
杨教授瞥了眼褚教授，玩笑般的说，“我还好，虽然头脑有点发晕，但至少，还没有昏睡不醒。”
褚教授一脸懊恼。
早知道会发生后面的事情，说什么，他都不会喝酒。
警察，“褚教授喝醉之后呢，发生了什么？”
“见褚教授喝多，我自己也不太清醒，就让店里的服务员帮忙叫了一辆出租车，帮我把褚教授扶上车。”
“本来是准备送褚教授回家的，可是……”说到这儿，杨教授突然停住，悄悄看了褚教授一眼，似乎有些迟疑。
警察把一切看在眼里，“可是什么，说下去。”
“可是……褚教授说，他突然想起还有点事，非要回学校，我拗不过他，就只能送他回来。”
“然后呢？”
“我把褚教授送到办公室，感觉自己也有点撑不住，就走了……”
“也就是说，你走之后还发生了什么，你，什么也不知道？”
杨教授点点头。
“嗯……褚教授的事情，我还是今天来学校上课才从同事口中得知，不过，褚教授的为人，大家都看在眼里，警察先生，我相信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在里面。”
“有没有什么误会，我们警察自己会调查清楚。”
警察站起来，“当然，如果你突然想起什么相关的事情，也请及时跟我们联系，这是我的电话。”
“好的，警察先生。”杨教授起身送客。
褚教授像是被大家遗忘一般，孤零零的坐在椅子上。
杨教授回头，似乎还有些惊讶于，他居然没有离开，“褚教授，除了刚才警察问的那些，你，还有别的问题？”
“之后发生了什么，你……真的不知道？”
杨教授反问，“我应该知道什么？”
褚教授沉默。
杨教授给自己倒了杯水我在手里，“我送你回学校办公室，中间停留不到半分钟，都有学校监控为证，你，在怀疑什么？”
敢坦白的告诉警察，杨教授自然是不怕他们去调查的。
褚教授紧盯着杨教授，不放过他面上一丝细微的表情，“给褚柔发消息的人，确定不是你？”
杨教授似乎被他的话吓了一大跳，“可别……你自己做的事情，可不要妄想推到我身上来！”
褚教授眉头拧紧。
他总觉得一切的问题，都出在杨教授身上，可偏偏，他一点也不记得喝醉酒之后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