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倾收拾好厨房,又将白日买的食物装进背包里,叫了个黄包车,便去了车站。
他刚刚进了车站,便被人扣下了,来人倒也不陌生,正是金家的管家。
王倾拎着箱子,问:“你们拦我做甚么?”
那管家态度看似恭敬,实则强硬,回答道:“您同我家小姐是有婚约的,一走了之总不太好。金先生还是希望您冷静一段时间,再做决定。”
王倾气急,反驳道:“金曼连婚礼都未曾参加,自然是不愿意再同我在一起了,我也不愿自讨没趣,不想再同她在一起了。你们如今却来拦我,不叫我走,难道是想逼我强娶、逼她强嫁不成?”
王倾的话语虽然不大,但也引发了一些人的注意,金管家微微皱眉,便叫底下人捂住了王倾的嘴,直接将人带走。
金管家一行人早就打通了车站的工作人员,其他人碍于金管家一行人的气势,又知晓是他们的家务事、拿了些许好处,竟也无人阻拦或者尝试报警。
王倾被扔进了车里,他这一路都在反抗,但实在不是训练有素的保镖的对手,一时之间神态有些萎靡,只能轻轻地喘着气。
金管家向金先生汇报了情况,金先生也不愿意同王倾聊几句,直接叮嘱将人带了回去。
王倾被带回到了家里,软禁到了自己住处。初始他还试图同看管他的人讲讲道理,但很快就意识到根本讲不通,后来就不说话了。
他家中的电话线被剪断了,他亦出不了房间,这叫他分外焦虑,又分外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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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曼在游轮上几乎没有合拢过双腿,李言生、宋天宋先生连同其他几位先生轮着同她玩儿,当他们商讨事物的时候,便会用器具好好招待金曼。
金曼多次达到了欢愉,有时玩儿得疯了,便记不太清时间。李言生得了沈朝阳命令,将时钟调慢、调停,又隔两日才撕一页日历本,金曼被草得神智不太清醒,以为自己还有很多时间,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了结婚的日子。
李言生是有些恶趣味的,分明已经过了沈朝阳限定的日期,但他在日历本标定时间的前一夜,依旧询问金曼是否可以再留下几日。
彼时金曼正在被两人同时插着,嗯嗯啊啊叫唤个不停,但她还是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日历,道:“不……不行,我得回去。”
李言生摸了摸她姣好的脸,俯下身亲了亲人脸颊,道:“你那未婚夫家境贫寒,才能一般,相貌平平,有什么好的,甩了他换个更好的,才对得起你自己。”
金曼面色一僵,似乎想要反驳,但还是忍住了,答道:“我是真心喜欢他的。”
众人齐笑,插着金曼旱道的男子捏了捏她胸前的软肉,道:“我也是真心喜欢你的。”
金曼脸上一红,便不再说了。
李言生在一旁喝了杯红酒,他长得好,脸上晕染了一层红,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金曼的两个洞里都被“牛奶”灌满了,李言生却走了过来,将金曼温柔地抱了起来,亲了又亲。
金曼盯着李言生看了一会儿,呜咽着哭了出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哭,许是委屈了,但她方才分明也是爽得很的。
李言生帮金曼洗了澡,又同她做了几次,金曼趴在李言生的胸口,听见李言生同她说:“我是真有些舍不得你。”
金曼咬了咬嘴唇,答道:“我也舍不得你,但我……还是要走的。”
李言生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金曼第二日醒得很早,她在床上打量着李言生的房间。自从上了游轮,她便一直睡在那间大的客房里,李言生的住处,倒是第一次来。
看着看着,金曼的目光便停在了李言生放在柜上的黑包上,她想起来了,之前那枚储能石,便是从这个包里取出来的。
金曼不顾浑身酸痛,踉跄着下了地,悄悄地拉开了黑包,果然,又发现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石头,除了石头外,倒是没什么好东西了——这也在情理之中,倘若李言生一个包里都是好东西,那金曼要怀疑,这些都是假的了。
金曼攥住了那块石头,想悄悄地藏起来,身后却突兀地响起了李言生的声音:“想要么?”
金曼吓得腿一软,站不稳身形险些跌倒,却被李言生抱住了腰。李言生目光沉沉,凑近了金曼的耳垂,却不亲她,只道:“再陪我们七天,七天之后,我就将这块石头送给你。”
金曼攥紧了石头,目光闪烁游弋,又听李言生道:“你也是太不知变通了,你那未婚夫是极喜欢你的,你七天之后再回去,他纵使心里不痛快,还是会同你在一起的。”
金曼想了想,觉得是这个道理,王倾一贯被她拿捏在手心,现在,还是这块储能石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