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顾长亭看到身侧对什么都十分好奇，又不敢上前细看的平安，十分满意：“我们都到商场了，你也是，平安在家就两件衣服，你也舍得。”
裴晗：“……”完了，没了再让平安穿自己衬衫的机会。
有那么两次，平安的衣服没干，也不知道用智能洗衣机，就缩在被子里，裴晗发现后没说第一时间教人家怎么使用，而是把自己的衬衫递给平安，要知道平安只到裴晗肩膀那里，穿上显得宽松肥大，却一点儿都不难看，相反，偶尔露出的白皙手腕，叫裴晗有些心痒。
天知道裴晗是怎么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做着这些小九九。
“咳咳。”裴晗轻咳两声，“那爷爷带着他随便买，记在我账上。”
“用得着你掏钱？”顾长亭轻哼：“这是给我未来孙媳妇的。”
裴晗捕捉到其中一个字眼，罕见的，觉得耳根有些烫。
平安凑过来：“顾爷爷您说什么？”
顾长亭直接挂了电话，“没什么，还有平安呐，如果方便，你可以不用叫我爷爷，叫我大名也行啊。”
“不不不！”平安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顾爷爷。”
顾长亭：“……行吧。”
两人逛到一半，手里已经提满了大包小包，平安看到标签上的价格就恨不得晕过去，顾长亭却还想继续：“对！鞋！走走走，再给你添置两双鞋！”
平安艰难：“不用了顾爷爷。”
“要的要的，你都喊我爷爷了。”
“顾叔！”平安着急拽住顾长亭，也顾不得辈分了：“顾叔，够了够了！”
顾长亭勾唇：“平安嘴巴真甜，走，买三双！”
平安：“……”
而不远处，有两道人影隐藏在拐角处，其中一人正在打电话：“是的先生，811号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