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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长臂穿过他臂下空隙,男人的手掌落在了他身后的桌面上。
两人距离不过咫尺,男人身上威士忌的醇香近乎将他淹没。
他惊恐地一侧首,看到了男人咫尺的脸。
“其实……”男人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后,声音带动胸腔震动熨帖在肌肤。“医生说的没错。”
萧荣欢一愣。
他脑子里混乱一团,甚至无法分辨温时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酒醉时人是没法勃.起的,所以那晚上我根本没喝醉,男孕及其难中标,所以不是酒里下了料,你也不会怀孕。”温时欺慢条斯理地说着,“仔细想想,你生日那天我为什么非要亲自倒杯酒给你?”
“灌醉你,然后包下附近的酒店,让酒店只剩下一间房。”温时欺说:“大家都知道你我关系要好,让你和我睡一间房,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只要我把生米煮成熟饭,第二天醒来你发现自己做了对不起恋人的事,必然于心有愧,内心备受煎熬。”温时欺说:“而沈惊宴早就对我有意见,这之后只要给他一点暧昧的提示,他必然会疑神疑鬼。”
“最后的结果不是你经受不住内心愧疚主动提出分手,就是沈惊宴发现猫腻,愤怒之下向你提出分手。”温时欺看着他,问,“荣欢,我是不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说这番话的时候,男人脸上没有任何羞愧和紧张的神色,好似在说出口的不是蓄意已久的阴谋,而是一次无伤大雅的闲谈。
“……”萧荣欢说不出话来。
这样的温时欺让他感到陌生和恐惧。
“当然,凡事也有意外。”说到这,温时欺对他露出了些许赞扬的眼神,“其实我在温家的医院帮你安排了妊娠检查,结果已经定好,是没怀孕,不过可惜,你似乎没发现,自己又换了家医院做妊娠检查。”
“我当时可真是吓着了。”温时欺说,“你换医院的举动实属意外,迫于无奈,我只能在医院临时演了那一出。”
萧荣欢大脑里一片空白,他借着月色惶然地打量温时欺的脸,试图在其中找出些许不同来。
他怀疑温时欺被人掉包了。
他不认识这样的温时欺。
这不是他的七爷。
温时欺却没给他多少时间消化这个事实。
男人向前一步将他困在书桌边缘,手掌沿着后腰凹下去的优美弧线下抚,最后落在了挺翘的臀尖上。
萧荣欢浑身一个激灵,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臂。
“别……”萧荣欢努力让自己说出去的话有气势一些,“你别……动手动脚……”
男人笑出声来,一双黑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如果我就要动手动脚呢?”
“你……”
话音未落,温时欺环住他的腰骤然施力,萧荣欢脚下一空,眼前瞬间天旋地转。
他被迫躺到了冰凉的桌面上,双腿分开在男人腰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