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墨一一做了简要清楚的回答,但问到跟谁学的这个问题时,她顿了顿,“我师父,已经不在人世了,而且,他并不希望别人知道他的存在。”
大家都是从事艺术的,很是理解这种高人大隐隐于市的心情,点点头,倒也不多问了。
闵真则道,“如果大家还存疑,可以让陈一墨当场做一朵花给你们看。来,一墨,别怕。”
要她做花,她倒是不怕的,这活儿自老头儿开始教她,就没离过手,跟每日的吃饭穿衣一样,已经成为她日常生活里的一部分。
她取了一根素丝,熟练在用一根镊子搭在小木板上掐出一枚花瓣的外形来,然后跟老师说要见火。
这东西,系里有!而且想到她等会也要焊接不是?系主任马上让人把条件给她满足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大家浑然不觉,只看着这个小小姑娘把制好的花丝填入大边里,再看着她焊,差不多一朵栩栩如生的银桃花便成型了。
“这个,再洗洗,我是镀金的,也能烧蓝。”她做起来很利索,语言表达的时候还是有点紧张,毕竟在座的都是老师,但她没说,还能点翠。
不知哪位老师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既尴尬,却也让这气氛缓和了一些。
系主任看看表,难怪饿了,就这一朵花的时间,早都过了饭点了。
他没再说什么,只让陈一墨先回去。
陈一墨还担忧呢,出去以后问陪着她一起的闵真,“闵老师,是我的作品有问题吗?”
闵真笑了笑,“有问题,有大问题了!”
陈一墨吓了一大跳。
闵真笑道,“放心吧!回去等好消息!”喜欢旧曾谙请大家收藏:()旧曾谙第九中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