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凌煌快要睡着的时候听到离筝说,“我根本就不相信你跟武岳的事,要是我有一丁点相信,礼堂上我早弄死他了。什么玩意儿?他那条胳膊,就一直挽着你的那条,我迟早给他剁了!”
“你……”凌煌气息微弱的说,“也让人挽着呢。”
离筝操控机车躲避开几发子弹,“你是在吃醋吗?”
“是啊……可酸了……”凌煌笑了笑。
“你那个炸弹怎么解决的?这么跑了没事吗?”离筝问。
凌煌努力的喘了几口气,“现在才问啊,不晚啊?”
“那你肯定是先解决了这个问题才敢跑嘛……”离筝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什么,只右手控制方向,左手在凌煌心口摸了摸。
摸到的是已经渗出到衣物最外层的鲜血。
重新见面后离筝对凌煌有说不完的话,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问凌煌这件事。
“凌煌?”离筝心中不安起来,贴在头盔上叫他名字,“凌煌!”
“……嗯。”凌煌挂着虚弱的笑,“还活着呢。”
“怎么弄的?你到底怎么弄的这东西?!”离筝吼的嗓子破了音。
“我就是……”凌煌费力的把头盔推掉,他怕他说话的声音离筝听不到。
看见凌煌已经煞白毫无血色的脸,离筝心像被炸弹给炸了,声音跟着就没了力气,恐惧都渗进了他颤抖的声音里,“到底……怎么弄的?”
凌煌终于可以把脸贴在离筝暖暖的颈项上。
他贴着就不想分开了,闭起眼睛念叨:“都告诉你,等我……等我找机会……你再带医生帮我……怎么你,不听话呢?”
离筝后来的话,凌煌听不太清楚了。
他只顾说自己想说的,靠着离筝他什么都不怕了,也不想憋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