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为定。”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一个多月无论我怎么安排你都不能拒绝，要好好听我的话。”
“好。”
“尹恩善，你哭我都不会放过你。”裴无兴奋的语气发狠，仿佛尹恩善已经成为了他的人。
尹恩善听的耳根发红。
妈的，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
后来，他总算是体会到裴无说的那句‘哭都不会放过你’的话。
当晚两个人约定好了之后，裴无直接拽着他开车出去好好吃喝玩乐了一通。
正当他想着裴无是不是在忽悠他的时候。
结果从第二天开始，裴无就跟疯了一样，比他们学校最严厉的老师都要狠。
他用的办法其实很普通。
就是题海战术。
不过他给出的题目又很不一样，有的甚至连学校都没有教过，完全超出他的知识范围。
他曾试图反抗过，却被拿着教鞭的裴无一句话给反驳了回来。
“你还想不想考上法学院了。”
想！
他特别想！
现在的他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把一切都压在裴无的身上。
就算是含着泪，咬着牙他都要坚持下去。
不过就算如此，裴无也有特别温和的时候。
比如这天，尹恩善写题的时候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发现裴无坐在他的身边，点着台灯，带着一个无框眼镜，眉宇认真的拿着笔，为他批改每一个题目。
“抱歉…我…我睡着了。”意识回归后，他猛地坐起身，身上的毛毯随着他的动作掉落在地上。
他记得睡着的时候身上什么都没有啊，能做出这件事的只有裴无…
“没事，累了一个月了，也该好好休息了。”
“饿了吧，管家给你做了巧克力蛋糕，就放在那边。”
在暖色的灯光下，裴无冷硬的面孔也跟着柔和了许多。
他看起来略显疲惫的推了推眼镜，侧头对着尹恩善笑的温和：“成绩进步很大，从明天开始就不用再这么累了。”
“啊？可是还有半个月…”
“这么喜欢学习啊？”
尹恩善一愣，“什么？”
“是喜欢学习，还是喜欢我拿着教鞭训你的样子，嗯？”
裴无的话题转的太快，尹恩善反应过来的时候，裴无已经凑的他很近了。
“你…”
“想吃巧克力蛋糕吗？”
咕嘟。
尹恩善的眼皮快速张合，明明是一句很普通的话，他却硬生生听出了别的味道。
裴无的指尖沾着巧克力奶油涂抹在尹恩善的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