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提起这个话题,他压抑的也想喝酒了。
此时裴野正在倒酒,他直接把酒瓶抢了过来对瓶口直接喝。
裴野想到了什么拧了拧眉:“你才捡回来一条命,还是惜命的好。”
操。
用袖口抹去了嘴上的酒,严天宇把酒瓶重重的砸在茶几上。
“死不了。”
现在不是聊这些的时候,思虑着裴野不愿意放弃调查纪星屿的这件事,严天宇想了半天,提议道:“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狗仔子较真认死理,你不给他一个说的通的解释他真的会想方设法的离开你什么,再爱你他都会离开你的,不如...你干脆直接问他吧,问问他曾经发生了什么,问问....他愿不愿意跟你说。”
这是唯一一个可以彻底解决的办法。
奈何,裴野压根就没有想过这一点。
如果纪星屿愿意说,他早就会说了。
也不会把这件事埋在内心的最深处,包的紧紧的,小心翼翼的不让任何人去发现。
“我不想刺激他。”
“可是你已经刺激他了...”
严天宇的一句话堵的裴野哑口无言。
他说的没错。
现在他们之间的情况,一样不容乐观。
“你想想看,狗崽子为什么会突然莫名其妙的爆发,一定是因为某一些事情牵动了他不愿意回想的记忆,不然按照他的那股聪明劲儿,又怎么可能会上了那个什么叫安可的当?”
“与其说他是相信眼见为实,还不如说在他发现某一件事有不对劲的端倪儿时,他就已经不想再去看过程,下意识的在脑子里凭借着自己的心态塑造了一个根本就没有发生过的画面,就跟那个...被害妄想症相似,被害妄想症不就是总觉得身边有人要害他吗?狗崽子也差不多就是这么个心态。”
“他说他不信你,你还不如换一种方式去想,其实...他是不信任他自己呢?”
裴野的表情顿了顿,随着严天宇的解释,唇瓣缓缓抿紧。
“他那样的人啊,如果别人拿不出爱他的证据,有一点风吹草动,他都会跑的。”
因为每次的在乎都被人抛弃。
一而再再而三。
又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