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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时轻轻叹了口气,还没来得及质疑他的智商,就被抱住了,一阵混着酒味的风将他包裹住,“时时啊…我好像喝醉了…”
“…你刚才已经说过了。”
江舒妄将头埋在他颈窝处拱了拱,压得有些沙哑的声音拖得很长,满是撒娇的意味,“我头好疼啊,嗯~”
“嗯?”穆时闻言抬起了头,“头疼?要不要煮点醒酒汤?你今天的确喝的有点多了。”
“没办法嘛…”江舒妄直起了身,看着穆时嘟了嘟嘴,“你亲亲我吧,这个比醒酒汤更醒酒。”
“快点…算了,我自己来。”见穆时不动江舒妄就自己捧住他的脸亲了上去,大概还是顾及着自己喝了太多酒,所以只是浅尝即止,唇瓣分离,江舒妄捂着胸口扬起了头,“完了,居然比酒还要醉人,失策了失策了。”
“少撩了。”穆时别过头说,耳尖微微泛着红。
江舒妄又把他抱住了,半眯着眼睛,“时时我们逃跑吧。”
“嗯?”
“我头真的好晕啊。”江舒妄嗯哼哼的撒着娇,带着穆时的手摸到自己额头上,“不想喝酒了,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穆时轻轻替他揉了揉太阳穴,听完话后微微蹙眉,有些犹豫,“这样不太好吧,毕竟是奶团的满月酒…”
“不碍事的,咱爸咱妈在呢,而且我哥也在,要是有人端着酒杯来找我他能搞定的。”
说到江昀钦穆时就想起奶团出生一个周后江舒妄才想起和他哥说,当天下午江总提着礼盒来看他时脸色都不能叫泛黑了。
“我觉得你哥挺想揍你的。”穆时勾了勾嘴角说。
江舒妄皱了皱鼻子,“不管他,谁让他今天就抱着我儿子不撒手的,抱了就要帮我喝酒。”
穆时忍不住地笑,江舒妄见他笑了也笑了,拉着他的手往外走,话语有些愉悦:“我知道这家酒店的有个后门可以走出去。”
“诶?”
穆时转过头,还能听见大厅里热闹的声音,他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不是爹地不在乎你,而是你爸太任性了,便就心安理得的跟着江舒妄走了。
他们前两天刚把东西搬到了新家这边,穆时让江舒妄带他回家,江舒妄就带他回家了。
小区里环境很好,八月的天炎热,地板的温度很高,修剪得整齐的绿植旁掠过两道身影,行路匆匆间卷起的尘埃又裹进了叶子里,草植抬起头,还能看见紧牵着手的影子。
“回家了!”江舒妄站在门口异常兴奋的叫道。
穆时睨了他一眼,唇边带着一抹浅笑。
江舒妄进屋后就先钻进了厨房,穆时怕他喝醉了脑子一抽耍什么酒疯,就跟了上去,一进厨房门就看见江舒妄抱着一大瓶水,嘴里小声说了一句什么,不过还没听清楚他就咕嘟咕嘟喝起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