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远闻到酒香,很有些馋了,齐钰接过小二递上来的酒,一连倒了三碗,连干了三碗,才停下。
酒不是什么好酒,但是胜在够烈!
她喝酒的样子特别豪爽。
一边送酒的小二还未走开,见了她的豪迈样子,不禁竖起大拇指,“这位姑娘真是好酒量。”
冷墨然瞥了那伙计一眼,那伙计只觉得有寒星从身体里穿过,连忙朝他躬了个身,转身走了,再也不敢往这边望。
齐钰再待为自己满上一杯,冷墨然那又白皙的手却已按住她倒酒的壶,“借酒浇愁愁更愁!”
齐钰回望,她啥时候愁了?
不是说聊聊那天的事吗?
齐钰准备了一簸箕关于那天的事的各种诬陷词汇,想看冷墨然气极再败下阵来的样子,不想却听冷墨然说道:
“那二十两银子聘礼的事你就不用放在心上啦,我们家不会在意这个的,我也不会因此看不起你。”
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个,齐钰就又气了。
她想起了原主。
原主虽然嫁的急,陪嫁过去也是有20两银子的压箱底没错,可嫁过去的当天晚上她没有等到夫君来圆房,却等来了来要银子的韩氏。
韩氏说提亲的二十两银子是找人借的,要还给别人。
乡下人家娶妻大多数都会找亲戚凑些钱,然后等媳妇过了门,再将媳妇过门的嫁妆算一算,均出部分来帮忙还债,原主是个老实人,便想也没想就将银子交了出去。
结果呢,后来,银子被韩氏拿走不说,第二天韩氏就翻了脸不承认还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