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打在棉花上,齐钰艹。
她怎么听出了怨妇般撒娇的味道。
冷墨然这厮怎么可能向她撒娇?
是幻觉了吧?
一定是的。
对方不应招,齐钰只得收起爪子,假装惴惴的道:“……一时没看清楚,没认出你是谁。”
“现在看清楚了没有?”
低沉却又好听到极致若大提琴一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冷墨然说着话突然脸往下俯。
两人之间一下子贴得很近。
那声音拨动心弦,齐钰只闻到他身上好闻的墨香,突然就想起那天,自己将他按压在茅屋的榻上,心不自觉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他得寸进尺,将她逼入墙角,深隧的眸子里带着笑意,“这下看清我是谁了吗?”
齐钰向来输人不输阵!
她心里狂跳,口气却不好,猛的一抬头,盯着冷墨然的眼睛,“看清楚了!你不就是我们山水村那个刚考中秀才的冷墨然吗?只不知道长得人模狗样的,心怎么是黑的,乘着我身子不好,居然对我图谋不轨,被人发现就反打一耙逼婚。”
颠倒黑白的话,她张口就来,睁着大眼睛说得义愤填鹰。
本来云淡风轻带着戏谑的冷墨然,脸一下子僵在那里,“你!”
“我怎么了?难不成还是我一个女儿家强迫你不成?我只知道,下着雷霆大雨,我好心的将你背到了茅屋,又是照顾你又是生火为你烤衣服,你这个色徒却……却……却拉着我的手摸你的……哼,不要脸!”
“我……”
“我什么我?难不成你还想不承认,分明是你后来乘我发烧烧得昏过去人事不醒,行那人面兽心之事想将我……还好被人看到,要不然我肚子里有了货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可怜我什么都没有做,醒过来之后就被人骂狐狸精,还说我是处心积虑的等在那里专门勾引了你什么什么的可难听了,真真是活天的大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