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酒挡在前面率先被谭向天带来的人擒住,他扭头看了一眼容瑾,看他只是垂着头站在那里不反抗,冥酒就是心底憋屈,眼神发狠也只是控制着自己小小的防抗两下。
之后就是一副‘不敌’的模样被拉到一旁教训。
这每月例行授课说出来只是一个好听的幌子罢了。
实际上就是谭向天这些人借着授课的由头在这里一遍一遍的磋磨凌辱欺压着容瑾。
不说不尊重容瑾皇子的身份,他们甚至都不把容瑾当作一个同等的人看待。
每月过来一次是惯例了,还有很多时候,这些人心情不好了或是遇到了烦心的事他们都会过来找容瑾发泄一通。
这种情况,从容瑾到达这极寒之地开始就一直存在的。
容瑾身为一个不受圣上喜欢,甚至是极为厌恶的皇子,明面是封地分到这里实则是被流放,无权无势,在自己成长起来之前除了忍耐没有其他的办法。
这一次回来,有九卿姑娘陪着,谭向天对待他们都已经和之前的态度不一样,冥酒都快忘记了之前他们呆在这极寒之地生活的情况。
现在被谭向天带人闯进来才被带起了回忆。
容瑾对于谭向天说的话没有丝毫反应,一直低垂着头站在那儿没人看得清他脸上的神色。
这也是他在没有能力反抗之前面对所有人欺压时一贯的方式。
除了接受,现在的他连反抗都是奢望。
只是这一次,在那些人手里拿着有细小倒刺的鞭子靠近的时候,他控制不住的伸手握紧了腰间挂着的那个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