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沈韫说的,他已经是一个败者,哪怕再如何不甘,也没有了任何反败为胜的可能,他又何必让温清也跟 着他一起不快乐呢?
将着温清拉到了沙发上,江丞广的声音变得温和了下来,“乖,和哥哥说说,那个人有没有欺负你?”
虽然在沈韫面前,温清敢于肆无忌惮地使唤男人做这个做那个,然而在江丞广面前,温清却不由怀着些许忐 忑的情绪,竭尽全力地为着沈韫说着好话。
“他对我可好了,简直是百依百顺,哥,你知道吗?沈韫还给我送了一家酒庄......”
温清兴致勃勃地开口说着,在青年乌黑的瞳眸里,江丞广恍惚着,仿佛看到了一池星光。
温清的幸福,哪怕是刻意遮挡着,都抑制不住地从身上流出,更何况现在这样毫无掩饰的快乐呢?
青年脸上的笑容,已经硬生生地刺疼了他的眼。
“那就好,他如果敢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江丞广低声,男人温柔地缓缓叮瞩道, 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揉碎了给温清掏出来,才能庇护那人余生平安无忧。
温清猛地点头,他沙发上,和着江丞广说起了闲话,江丞广含笑应答着,兄弟两人和睦的气氛其乐融融。
而当厨房的剁肉声停歇了好一会儿后,江丞广敏锐地捕捉到了温清微微分神,眼忍不住往厨房瞥的神态,男 人暗叹一声,却是温和而宽宏地说道,“去看看他做了什么吧,我可不想他把我的厨房烧了。”
温清立刻从沙发上坐起,一边点头一边快步地迈向厨房。
虽然说沈韫应该不至于把厨房烧了,可是万一沈韫在厨房出事了怎么办?
等到了厨房里,望着此时仰着头闭眼,眼角隐隐有泪水流出的沈韫,温清才慌了神,“你怎么了?! ”
番外--醋缸子!
沈韫两只眼微闭着,此时眼眶微红,浓郁的洋葱昧从着砧板上发出。
男人声音低沉,隐含着些许无奈地说道,“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