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是无声的哭，似乎怕被季黎落听到一样。
“爹地，除夕没有调皮，没有惹妈咪生气，也没有在她面前哭，为什么妈咪还要离开除夕？”除夕哭着反问慕寒知，每一个字都仿佛化做利剑刺入他的心。
他抱住她，在怀中轻声安慰，“除夕很乖了，真的，你很棒，妈咪只是有事而已。”
除夕沉默了，趴在上官景祁肩头抽噎，不语。
其实一些事情，kisi不是不知道，可正是因为知道，才不说。
“boss，刚刚进来的那个女人，称季小姐为少主……”
叶萧的话，让慕寒知微微眯起了眼。
少主，能有这个称呼的人，可不多。
他记得，季黎落曾经跟他说过，她只是一个孤儿。
而这突然间出现的少主身份……
恐怕没那么简单。
“需要调查吗？”叶萧问道。
慕寒知沉默了一会，“不用。”
他没权利，也没资格去管她的事。
她本来，就不是属于他的。
他默默抱紧了除夕，握紧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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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医院，季黎落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走月砸吧了一下嘴巴，莫名的送“内部不知道从哪得知了你回来的消息，行云刚刚通知我要你回去一趟，去见见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