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松石现在才算是明白了:锦绣居那么有底气,应该是江家直接把肉松的制法卖给了锦绣居。州府的肉松生意已经是锦绣居的天下,他若再继续在此制肉松甚至卖肉松,就是破坏江家的信义了。
江家对他有抚养之恩,他再想赚钱,也不能恩将仇报。
反正不想回家,想来想去,他怀揣着那几两银子,决定去别的地方碰碰运气。
从州府往别处去,有旱路也有水路。走水路坐船比旱路的马车要便宜,为省几文钱,乔松石果断选择了坐船。
最普通的乌艄船,坐船的都是衣着朴素甚至打着补丁的穷苦人。大多肩挑手扛着各种货物,又或者拖家带口。乔松石光光的一个人,连个包袱都没拿。上船的时候,还好心的帮别人搬了几次东西。
期间他看见一对婆媳,婆婆满头白发行动不便。年轻的媳妇既要扶着婆婆,又要独自搬着两个大大的包裹。很是幸苦,他自然的上去搭了把手。
那女子生了双水汪汪的月牙眼,肌肤白净,看人带笑。颇有几分姿色,软声细语的向他道谢时,一声软糯糯的‘大哥’叫的乔松石骨头都有点酥。
可巧的是,上了船后,两人还坐在了一起。中途波浪有些大时,那媳妇正伺候婆婆。一不小心就朝乔松石身上倒过来,扑进了他怀里。
霎时间,女人的脸色都红透了,嗫诺着低声:“不好意思,惊扰大哥了。”
“没事,没事!”乔松石扶着女人纤细的腰,将对方扶稳推开,自觉得脸上也有些发烫。
剩下的路程,虽然对方没再碰到他。可是离得太近,船舱里的空气又比较闷。女人身上的幽香丝丝缕缕的环绕着他,惹得他一路都有些心绪不宁,心慌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