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狡辩!”
万公子被江初月的话气的重重拍下了身边的桌面:“本公子已经查明,那泄露制法之人姓乔,原就是你们江家人。”
乔,乔松石?
江初月听得霎时无语,脑中快速思索起来:乔松石确实会做肉松,难道竟是他无意泄露了肉松的做法?难道他还在州府没有离开?
见江初月无语,万公子更是情绪高昂:“没话说了吧,呵……你们家真是打的好算盘。将肉松制法一边高价卖与我家,再卖去給别人。你们两头赚钱,反害的我们损失惨重。本公子只泼你一杯热水,已经是够客气的了。”
虽然不知道乔松石是怎么泄露的?虽然乔松石也算是自家人。但是,不是自己的锅,江初月绝不会背。
她清了清嗓子,朗声回答:“我承认乔松石是我父亲的徒弟,但是他出卖肉松制法一事,我家确实不知。你们万家既然能查出他的身份,就应该能查出他已经多日没同我们联系了,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
万公子压根不信江初月的话,他低头怒视着江初月,眼中满是嘲讽:“狡辩,继续狡辩。我可不是妹妹,能轻易就被你们哄骗。”
说罢他甩出一叠纸张,正是江初月先前卖秘方时签的契书。
他高抬起头,用一种非常藐视、也不容反驳的神情冷冷扫过江初月和厉晟璟:“你既然违背了契书,就该把当时的银子都吐出来。另外,还要弥补我家这些日子遭受的损失。银子尚是次要的,经此一事,我万家的名声受了莫大的打击。只怕活剥了你们,都不足以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