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厕所里的人不是在抱着马桶吐,就是在里面抽着烟,熏的整个厕所乌烟瘴气。
从洗手间出来走在走廊里,一个醉汉挡住安然的去处,“美女,要不要陪哥哥我喝一杯?”
“妈呀!”吓得安然向后推了几步。
“来啊,陪你哥哥喝几杯。”直接抓住安然的手腕。
边远一直望着洗手间的位置,看了看表,“这么久了,洗手间人很多吗?”
实在走些放心不下,便去洗手间寻找安然。
“你干嘛?放开啊!”安然努力挣脱,可他的手劲太大,攥得安然手腕更紧。
“我说你放开啊,你在不松手我可就喊人了。”安然一直拍打着醉汉,可醉汉似乎更加兴奋。
这时,一只强有力的手直接将安然拉在身后。
边远侧身对安然说,“你没事吧?”
安然委屈的活动着自己被醉汉抓红的手腕。
“你哪来的?别耽误我正事。”
“这是我老婆!有意见吗?”边远淡定地和醉汉讲理。
“老婆,我还说她是我老婆呢?”
路过的人站在旁边等着看笑话。
边远举着安然的手,把戒指亮了出来,“看到吗?”
旁边的朋友赶来拉走醉汉,“不好意思,他喝醉了。”
毕竟是私人会所,来这里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不想把事情搞大。
安然灰溜溜地跟着边远走出酒吧。
边远崩着脸一路上一直不语。安然自己只是坐在副驾驶上揉搓着自己的手腕。
从停车场走出来,边远一直没有说话,斜眼看了一眼安然,“你手还疼吗?”
安然立刻把手藏到身后,摇了摇头。
“我看看……”边远把她背过去的手抽了出来,看着手腕的红印,“疼吗?”
“不疼。”安然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酒吧这种地方不适合你去。”边远揉着安然的手腕。
安然突然把手抽了回去,“是,不适合我,适合你是吧?原来边总喜欢那样的环境,你和我结婚还真是委屈你了,让你这么无趣。”
“你在说什么?我和你能一样吗?我是男人……”
“怎么就不一样了,你天天在外头花天酒地,是不是也和今天拉我那个一样?”
“我只是去应酬的。你呢,今天到底干嘛去了?”
“我哪也没去!您工作这么繁忙有空操心我吗?还是去操心别的女人吧?”安然扭头向前走着。
边远出了口长气,他不知道安然生气的理由,只觉得她不可理喻。有时候两个人把事情说开了,便什么事都没有,可这两人偏偏都是喜欢把事情藏在心里的。
边远跟上前去,拉住安然,“从我们结婚以来,我并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你那些破事,还用得着我帮你数数吗?”安然恶狠狠地盯着他。
这是边远第一次从安然眼里看到这种目光,让边远觉得陌生!
“一个刘洋还不够是吗?刘奕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在去你家找你,果然你家里的女主人可换了不少嘛!”
边远松开了拉着安然的手。
“怎么没话说了,我全猜中了吧?你昨晚一晚没回来去哪了你自己知道!”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我一直都相信你,一直傻傻的相信你,可你却什么事都不愿跟我说,我如果想了解你的心事还要去找你身边的人。”安然说着说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呢,你不也一样?你有事不也没和我说吗?你和钟楠,刘泽远的事?你知道为什么刘泽远要背叛我吗?因为你;你知道为什么刘泽远又去举报杨正绪吗?因为你走了。”
安然诧异地看着边远,“我和钟楠是正常男女朋友关系,分手以后就没有再联系。而刘泽远我在致航他……”安然不知该怎么告诉边远,平淡地对边远说,“你知道这么多,可你从没问过我内情是什么?”
“因为我相信你,过去的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我们的将来。你呢?只是在纠结着我的过去。”
“因为和你有关系的女人都是我自己最反感最讨厌的人。你说是不是天意,让我今天在给你送饭的时候,听到你和蒋天说的话。那个叫什么楠来着,什么酒店只有你带她去过?”
“这个我可以解释……”
安然摇摇头,“这个不用解释了,我不想知道,有一件事我还是要告诉你,上次你看到的验孕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