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给我查!查清楚那几个人的真实身份!”程思咬着牙,青筋暴起,看着身边的几辆押车,气的不打一处来。
既然他们有皇卫令牌,那么也算还有线索。
“今天的事情不要向任何人提及,要是谁敢往外乱说...你们一个都别想好过!”
程思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语气中散发着幽幽的寒意。
众人浑身一震。
“明白!”
“还有,查的时候,机灵一点,不要让别人猜测到黄金出了问题。”程思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头痛欲裂。
说罢,便是给众人一个凌厉的目光,算是警示。
——
次日,君主阁。
“咋滴了纪大佬,闷闷不乐的干嘛?”
一大早,高兴就看到了纪安闷闷不乐地坐在大厅的椅子上,不知道在郁闷什么。
“你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真爱吗?”纪安目光灼灼地看着高兴,双目之中写满了期待,显然在等待高兴的答案。
闻言,高兴立马点点头。
“当然存在啊,那些小说、说书的嘴巴里多得是。”
“......”纪安叹一口气,“我不是说这个,你难道听不出来这是一个严肃而又正经的问题吗?”
正在这个时候,拓跋安也走下来。
“少年,说出你的故事。”高兴眉头一挑,一屁股坐到椅上。
看这样子...似乎是情感上遇到了什么挫折啊,奇了个怪的,刚刚出了天牢的一位大佬竟然还有感情经历?
纪安叹一口气。
“她叫小翠,是和我青梅竹马长大的儿时伙伴,在一起已经有四五六七八九年了,我们约定好了山盟海誓海角天涯,可我刚进天牢不过俩月,她就...”
说到这里,众人依稀听到了玻璃心碎的声音。
“她就嫁人了,连孩子都怀上了。”
“怪不得你昨天火急火燎的非要出去一趟,原来是去找曾经的小女友啊。”拓跋安笑笑道。
说罢,便迎来了纪安一个冷冽的目光。
然后又哀叹一口气,“还说什么小女友,清纯少女都成人妇了,当年我都舍不得碰她,结果俩月不见就...”
“嘿嘿,怎么样,满怀期待着去寻找,结果一脚踩到屎上了吧。”高兴摆摆手,笑道。
“我就是想不明白,凭什么她就可以那么无情,再怎么说也是九年的感情啊!”
“这个,毕竟您老进的可是天牢,人家姑娘总不能为了你削发为尼吧。”拓跋安想了想,还是劝道。
“可是...她转变的未免就太快了!”
“嗨,早一点、晚一点,早晚都是这么回事,时间长不长短不短的没啥意义,既然她能这样,说明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欢你,就这种人,难道你还留着她过年么?”
拓跋安摊摊手,说完,顿了顿,又道:“老天爷免费帮你剔除渣女一名,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这个嘛...要是你们不嫌恶心的话,倒是可以听我说说。”这时候,高兴忽然挑着眉头说道。
“请讲。”
“要我说啊,这个爱情呢...它就像是便便,水一冲呢,就再也回不来了。”高兴笑嘻嘻道。
“咦~”
“爱情就像便便,要是来了,你憋都憋不住;爱情就像便便,每次都一样,但又不太一样;爱情就像便便,有的时候努力了很久,结果呢,可能只是放了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