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拒绝他。
她有了别的男人了。
这种想法,这种嫉妒,让周佑泽这颗心都快炸裂了。
他紧拥着纪繁,另一只手打开了车的后门,周佑泽伸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推到了车里面。
纪繁惊呼一声,刚要喝止,周佑泽便压了上来。
纪繁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周佑泽,狂暴,没有理智,仿佛一头发怒的野兽,猩红着眼睛,如同一个地狱中走出来的罪犯一样。
“周佑泽!”
纪繁大喊着,试图唤醒他。
可是那浓郁的酒味,告诉纪繁,这个男人喝醉了,他没有理智。
她还要再喊的时候,周佑泽捉住了她的双唇,纪繁呜呜了两声,被堵得结结实实。
他毫无章法,不似以前那样温柔。
他将她身上的外套扯了下来,里面穿着的裙子被周佑泽撩了上去。
他如此渴望和思念的人,此时就在他的身下。
周佑泽没有理智,也找不回理智。
他扯开了自己的衣服,将他最原始的裕望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周佑泽松开了纪繁的滣瓣,他在努力的分开她。
纪繁这时候得以喘息,喝止着周佑泽:
“周佑泽,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纪繁禁不住他的力道,已经被打开了,他那最原始的裕望,就这样抵着她,即将冲破最后一道防线。
纪繁啊了一声,双脚胡乱的踢着。
“周佑泽,你敢!你敢!”纪繁哭了,一边哭一边大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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