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唔……不……要……啊……”该死的洛辰死哪里去了,他就要被人割舌头了,炎诉害怕得眼泪汪汪的,眼看着那把锋利的剪刀已经到了自己的面前,忍不住哭得稀里哗啦的。
“住手!”就在炎诉以为自己的舌头就要被割掉的时候,在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响亮熟悉的声音,他顿时惊喜地往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轩辕洛辰仿佛如天神般降临在他的面前不远处。
“继续把他的舌头割掉。”炎遇见轩辕洛辰来了,魅眸一眯,两眼伸出了危险的花火,丝毫不犹豫地命令他们继续。
“不行,你们割掉他的舌头,接吻不过瘾的。”轩辕洛辰立即大声地说了一句让大家都绝倒的话。
“你……你不让他们割我的舌头就是担心接吻不过瘾?!”呜,他想要晕倒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只记住这个,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谁比他更加可怜呢?!
“要不然还有别的吗?亲爱的诉诉……”没有理由比这个更重要了,轩辕洛辰向他眨了眨眼睛,很认真地说。
“呜,太过分了,你的脑子就只有这些东西,你们把我的舌头割了吧。”炎诉心灰意冷地伸出了舌头让阎割,配合的态度立即上升百分百。
“不要啊……你不可以割掉他的舌头。”看着炎诉居然主动把舌头伸出要求被割,轩辕洛辰惊骇地伸手上前想要阻止,但是已经晚了,阎手中的剪刀已经无情地往炎诉的舌头剪下,只见血液飞溅,炎诉猛地大叫了一声。
“啊……我的舌头……我的舌头啊……”猛地从恶梦中惊醒的炎诉,眼睛一张开,就伸手入自己的嘴巴看自己的舌头还在不在,当他的手摸到自己发颤的舌头还在的时候,他才松了一口气,幸好,他的舌头还在。
“诉诉,你怎么了?是做恶梦了吗?!我刚才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有醒过来。”轩辕洛辰见他的额头满是冷汗,便伸手拿起了手帕帮他擦汗。
“吓死我了,我以为我的舌头被人割了,幸好还在。”真是要命,背脊都布满了冷汗了,炎诉轻轻喘着气说。
“我听见你一直在喊不要割你的舌头,诉诉,到底是谁要割你的舌头了?!”他一向很做恶梦的,轩辕洛辰帮他插着冷汗问。
“是三叔,他要割掉我的舌头,好可怕啊。”刚才那个梦境是那么的真实,他现在想起来依然心有余悸。
“他干嘛想要割你的舌头?”他怎么无端端梦见自己被人割舌头了?!
“还不都是你咯,我都叫你不要拿三婶来开玩笑的,你就是不听,现在害我睡觉都没觉好睡了。”心里担心着炎诉真的会派人来追杀他们。
“你啊,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胆子小的,不就是一个梦嘛,就把你吓得全身发抖了,你放心好了,如果他真的敢对你怎么样的话,我会保护你的,有我在,你怕什么啊?!”难道他对他没信心,担心他保护不了他吗?!轩辕洛辰斜睨着他。
“你保护我?!你知不知刚才在梦里,你说了什么?!”炎诉火大地瞪着他说。
“哦,我也在你的梦里啊,我说什么了?!”轩辕洛辰挑眉问。
“你说,我没有舌头,你跟我接吻会不过瘾的,你这个可恶的臭男人,除了这个,你还关心什么啊?!”炎诉越说越气愤,脸色都已经涨红了一片了,忍不住伸出拳头往他的胸膛招呼过去。
“诉诉,那是在你的梦里,又不是我的梦里,你就因为这样生我的气,我很无辜的喔,在你的梦里都是你的意识使然,难道你是怪我最近没有勤奋地吻你吗?!”轩辕洛辰说着银眸突然染上了一抹促狭的邪恶笑意,他握着他捶打他胸膛的手把他拉入自己的怀里,立即把他压倒在床上。
“哇,你这个大色狼,你想到哪里去了,放开我啦,谁要你勤奋地吻我了,放手,唔……”炎诉大吼大叫的声音说到最后变成了唔唔的声音,因为某人最喜欢说风就是雨,不管三七二十一,压倒他亲了再说。
“唔……不要啦……”炎诉伸手推着他的肩膀想要把他推开,但是几乎是立即的,他的手就被轩辕洛辰禁锢在了他的头顶上,沉重的身体也压在了他的身上,把他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要,当然要咯,我们在做做晨间运动吧。”此刻东方已经吐露了鱼肚白,已经是破晓时分了,既然大家都已经醒了,他是一点都不想浪费时间,他想要拒绝他吗?没那么容易。
“谁要跟你做晨间运动了,我不要啦,你住口……”炎诉还想做垂死挣扎,但是在轩辕洛辰强势的攻势之下,声音却越来越没力了,到最后只剩下微弱的抗议。
就在房间里打得火热的时候,在门口站着两个脸色像苦瓜干般的婢女。
“庄主昨晚让我们在这个时候喊他起床的,我们应该敲门吗?!”听着里面不断地出来激昂暧昧的声音,婢女小红满脸尴尬地望着寝室的房门问。
“我想还是等他们安静下来再叫吧。”同样一面尴尬的婢女小青喃喃地说。
“但是等他们安静下来,那要等多久啊,现在时候都不早了,庄主要是怪罪下来,我们担当不起啊。”小红望着那紧闭的房门,犹犹豫豫地说。
“我知道,但是我们这样打断他们,庄主要是不高兴了,我们也吃不完兜着走啊。”小青也发愁了。
“那我们岂不是敲门也死,不敲门也死吗?!”做下人真难,这样也不对,那样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