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倾月颇为赞成的点头,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公子一看就是饱读诗书之人,有句话一定听过。”
“什么话?”书生面露疑惑。
宁倾月眨眨眼,还未开口,就见书生脸一红,怒斥,“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大庭广众之下,这等行为,有失女德。”
“……”
迂腐的书呆子。
宁倾月双手抱胸,下巴一扬,十分理直气壮的开了口,“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没听过吗?我干嘛要道歉?”
白衣女子和书生,显然没见过有人这么不要脸,不讲理还能把腰杆挺这么直的,都愣了一下。
最先反应过来的丫鬟,瞪大了眼,“你这也太不讲理了。”早知道她干嘛道歉呀?
宁倾月一脸无辜,“我没说我讲理呀?”她从头到尾,都没说过吧?
三人,“……”
书生气的脸色通红,“做人哪能这样?你……”
“我怎样?”宁倾月打断他,“你之前单凭我生的壮实,未弄清原委便责怪于我,还不是见这姑娘生的娇俏玲珑,以貌取人吗?就你这样的,凭什么教育本小姐?”
她尤其得意,“便宜占尽,我干嘛还要去吃亏?我又不傻。”
“你、你、不可理喻。”
书生从未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被说的脸色涨红,却又无言以对,憋了半天才憋出那么一句话。
宁倾月,“那又如何?”
书生,“……”
眼看书生气的脖子都红了,白衣女子却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