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若无其他吩咐,现在便可开始。”
“是由谁来画?”
“是我。”
“什么?这店中竟如此穷窘,管事同梳妆是同一人?”
“……是。”
“算了算了,开始罢。”
约半个时辰后,妆容完成。木桃在一旁用清水洗手,妇人则在铜镜前仔细端详,一边看,一边冷冷道:“一般而已,哪有外面传得那么神。”
末了,那妇人指了指头上的篦子,问道:“这是出自何处?”
“是出自店主友人之手,只此一支,以作参考,恕不售卖。”
“可本夫人十分欢喜这支篦子,价钱几许?”
“对不起,此物不属货物范围,夫人不如随我移步首饰区,那儿尚有多种样式可供挑选。”
“笑话,你既不,为何要拿来给我戴上?我不管,我既戴上了,便非要不可!”
“夫人,您……”木桃有些按捺不住,正欲同她好好说道几句,这时,一个清冷的女声在门外响起,“木桃,你是怎么招待客人的?”
“小姐……”木桃的声音充满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