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亦琛静静地看着他，漫不经心道，“顾大师作为风水天师，一向不会拿玄学开玩笑，如果认真时，表情很自然，但是今天说话时，表情有些奇怪，似乎是……幸灾乐祸？顾大师，您在幸灾乐祸什么？”
顾老头震惊，他是完全没想到他会看出来。
他跟这小子才见过几次啊，应该也就三四次，他竟然把他看得一清二楚，观察得这么仔细。
太可怕了。
跟这样的人做对手，估计会输得体无完肤。
应付这小子，丝毫不能掉以轻心，得提起十万分的注意。
“你觉得我在幸灾乐祸什么？”顾老头把问题抛给他。
裴亦琛轻轻地开口，“是为了漫漫吧。”
顾老头顿了顿，眼神里露出了赞许。
真的是很聪明，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反应相当快。
而且还很得祖师爷的喜欢，都快超过他了，体质和气运都非同一般。
漫漫这丫头眼光不错，挑上了他。
“你说的没错，就是为了漫漫。”顾老头也不隐瞒，干脆直接承认了。
在门外的顾漫漫诧异了。
竟然真的是为她。
可是爷爷撒谎跟她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