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他们这几天见到次数很多的人，非常熟悉。
医院的副院长。
顾漫漫心情有些复杂。
副院长脾气一直很好，亲自过来见了几次她和哥哥，慈眉善目的，身上也没有什么让人不舒服的气息，所以完全没料到他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隐藏的真好。
医院的副院长自然是知道一天之中有多少人堕胎，晚上出现在医院也是非常正常，完全不会太突兀。
裴亦琛收回红绳，“走吧。”
顾漫漫将这些小鬼都收到瓶子内，等事情结束后，再超度他们。
做完这些，才追了上去。
两个坐轮椅的夜晚在路上走，也是非常壮观的。
第二天一大早，副院长又过来检查伤情。
顾漫漫直直地盯着他看。
副院长觉得奇怪，笑着说，“顾小姐，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舒服的话，一定要说出来。”
“没什么。”顾漫漫摇摇头，“我的伤什么时候才好？”
副院长笑了笑，“你们年轻人啊，一点都不爱惜自己身体，别以为这点小伤就不重视，以后老了，有的你们受的。”
和蔼可亲，慈眉善目。
完全看不出来是做出那样事情的人。
顾漫漫点点头，状似不在意地说，“你在这医院多久了？什么时候当上副院长？有没有戏当正院长啊？”
“二十多年了，老了老了。”副院长不在意地说，“什么正啊副的，都一样，不用在意这些。”
顾漫漫笑了笑，手朝他弹了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