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没有什么比听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并不爱自己，反而与其他男人在一起的事实，更能刺激到他。
一直以来，莫无殇都知道，他感觉不到沈月姬对他的爱，但是他从未后悔过，他只想对她好，他知道，终究有一天，沁儿会接受他的。
时至今日，便是最好的回应。
可是当听到凤九卿来了北冥，听到他为沈月姬做下的那些事。
娄清柔说的不错。
那是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
在得知他的苦衷，他的付出，知道他的心意，知道这么多年来，他对她的感情与深情，一直以来都是真的，从未变过。
“莫无殇，你不是很爱沁儿吗？那为什么就不能放手成全他们呢？沁儿爱的人是凤九卿，而你，不过是对她好罢了，现在她与凤九卿早已冰释前嫌，今日又在房间里待了一天的时间，这一天的时间里，会发生什么，他们又会在里面做什么，想必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吧？”
“砰——”
一道凌厉的掌风忽然朝着她打过来。
娄清柔像是早已料到，却丝毫也不躲，硬生生的挨了他一掌。
随即，她瘦弱的身子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
嘴角有殷红的血喷出，她用手，狠狠的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气什么？你不是自诩最爱她吗？当初害死她的人，你也是其中之一，比较起来，你后面的那点付出又算得了什么？你还真的比不上凤九卿！”
娄清柔每说一句话，字字珠玑，便如在他心口上狠狠的剜上一刀，遍体鳞伤，疼的他喘不上来气。
“她在哪？”
“在哪？自然是与凤九卿在一起，比起你来，我倒是很愿意看到她和那个男人在一起，至少，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沁儿的笑，是真心实意的，不再是敷衍的笑！”
娄清柔不怕死的继续挑衅他。
论武功，她根本就不是莫无殇的对手，所以也不打算真的对他怎么样。
唯一能做的，就是拿这些话刺激他。
“莫无殇，你最好不要去打扰她，不要让她再恨你！你该知道的，现在的沁儿，两难选择，你要是真的爱她疼惜她，就该远离她，自己主动退出去，这样一来，她在其中也不会再为难不是？”
“朕问你，她在哪！”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圣女，不好了！出事了，右护法她！！”
娄清柔还没有得意多久，随着身后突然传来的焦急变故。
她猛地回头，白皙的脸庞扭曲：“什么？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