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苏微暖撩了撩刘海儿,慢悠悠上前一步,动作却毫不含糊。
“咔嚓——”
沈父一声凄厉的惨叫,撕心裂肺,“我的手!!”
“脱臼而已,嚎什么嚎。”苏微暖嘴角勾着笑,“现在可以说说虫子的事儿了吗?”
沈父只恨自己一时嘴快,现在要是说了,谁知道苏微暖会对他做出什么事情?
他眼神闪烁,含糊其辞地说:“我说的虫子是……是蚊子,你不是被蚊子盯了吗?”
“你当我是傻子?这什么季节了哪来的蚊子!”
沈父死咬着就是蚊子。
苏微暖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把他另一只胳膊也废了!
“啊啊啊——”
沈父脸色白,惨叫连连,冷汗直流。
“不想说也没关系。”苏微暖环抱着手臂,傲然睨着他,“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折磨你。人彘听说过吗?把人的四肢砍掉,眼睛挖了,嗓子毒哑,再放到坛子里……”
说到这里,沈父身体抖得像筛糠似的,看向苏微暖的眼神充满了惊恐!
苏微暖悠悠继续:“这坛子呢,也是有讲究的,酒坛最佳,人在里面,剧痛逐渐变得麻木,又由麻木到剧痛,周而复始……”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抵如此。”
“哦,对了,这酷刑有个极好听的名字——骨醉。是不是很贴切?”
眼前的少女似笑非笑,看上去像是在讲玩笑话,却给人一种,她真的会这么做的感觉!
沈父怂了:“我说!我这就说!”
他赶紧一五一十全交代了,然后扯出一个狗腿的笑:“我知道的都说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苏微暖盈盈笑道:“不、可、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