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的工作是裴翎亲自下令的,就是他房间的打扫。
相对算是很轻松的活了。
乔心羽出去后,裴翎工作的心思有些散乱,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对自己冷淡的很,今天是怎么了如此开心?
晚上九点多,他穿着浴袍靠坐在落地窗前,茶几上放着一杯浅尝一些的酒水。
房间里没开灯,窗外灯火通明已经足以让进门的人清晰瞧见房间。
脚步微轻的身影朝着他在的方向走去,这次是她主动坐在了他身上。
身子依偎在裴翎的怀里,她的头有洗水的香味,裴翎低头埋在她锁骨处,轻咬着。
“我身体有些不适。”
“怎么了?”
“妇科炎症,今天出去买了点药。”她不得不找这么个借口。
裴翎有二十多天没碰她了,下午忍过去了,这会子实在难以消退,“又不是只可以那个。”
“又让我伺候你是不是?”
“不伺候我,你要伺候谁?”他低低哑笑,“你这张嘴就是为我长的。”
乔心羽真想反驳他一句,你的嘴又是为谁长的?
想想算了,下个月她就要走了,以后也很难见面了,又何必跟他说那些。
孩子成为她的寄托,成为她甘愿离开他的理由。
她要做妈妈了。
她一定会是个好妈妈。
一番酣畅舒坦结束,他伸手把她从地毯上拉起来。
不宜在这久待,她要走,裴翎却不让。
“睡这。”
“被现可咋整?”
“又不是没睡过。”他根本不怕,“这里的人都是我的。”
“不是你姐调过来的吗?”
裴翎冷嗤,“她自认为对她忠诚无比的下属,又有多少真的是忠诚她?别担心。”
“那你把我扔集体宿舍不管我?”说起这个她就觉得委屈,“在集体宿舍,每天过的都很小心,唯恐露馅被他们现什么。”
裴翎耐心解释,“怎么会不管你?猛然不让你过去,姜姒会怀疑有猫腻,让你先在那边待一段时间,我想好好保护你。”
“跟做贼似的,你这还有新的牙刷吗?”
“给你准备着呢,洗手台柜门里,用完你放进去。”
“那我先去洗漱。”
裴翎把门反锁,先躺到床上去,他不知道为什么乔心羽对五月二十六那晚上耿耿于怀的事儿为何不在意了。
她不主动提,他也没问。
睡觉时,她枕在他的胳膊上,心是宁静的。
想着腹中有他们的结晶,她唇角不自觉的上扬,既然宝宝投到了肚子里,天塌了,她也要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