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只是一瞬间。
因为接下来很快我就不这么想了。
他的手往旁边伸了伸,碰到了我的小腹,手指触的冰凉感让我浑身打了个哆嗦,我以为他是无意的,就继续往旁边挪了下。
但是不到一会儿,他那爪子又在被子下像蚯蚓一样朝着我身子怕了过来。
连续好几次。
一直到最后我挪动了角落,后辈看到了木壁没办法动弹了,他的手还是伸了过来。
“你不是要睡吗?你手乱摸是几个意思?”我已经退无可退,忍无可忍了,我一下拨开他的手问道。
“婚都结了,摸一下怎么了!?”他反驳,手扬起又要伸过来,我一下抓住了他。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结婚就是为了做这事拥有合法权的!?
“夜司溟,那场婚礼没有完成!!我奶奶没有在场。没有见证人,没有完成迎亲最后一步,不算。”我恼羞成怒。
“谁说你奶奶没在场?”夜司溟冷笑一声。“她当时……”
夜司溟一下收口了。
整个屋子瞬间一片安静,这可能是夜司溟无数年来第一次说错话。
当时我脸色就变了。
“你说我奶奶在,我们俩成亲那天我奶奶就在那个地方,对吗?”我有些着急,追问夜司溟。
我太想知道奶奶的下落了。
想要弄清楚它究竟是生是死。
我没想到犹豫了下,夜司溟直接说了句,“她不一直在那个井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