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朱佟山为何情绪如此激动?”
姜泽北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脚步有些许的停顿,随后继续前行。
直到两人来到了空旷的后院。
姜泽北停下脚步,转身注视着陈梦恬,“他知道朱子钺还活着。”
“这怎么可能?!”陈梦恬睁大双眼。
少年轻轻叹气,“是我的疏忽,堂哥去威武镖局的时候,正好碰到我,他将你托付的事情原委告诉了我。
我一时着急,就转身去找子钺,子钺听后二话不说就写了信,就是这封信出了错。”
陈梦恬还是有些不解,“信出了什么差错,朱子钺隐晦的告知了朱佟山?”
姜泽北摇了摇头,“是写信的墨迹,读书人常年与笔墨纸砚打交道,多长时间写出来的字迹,都可以估算出来。
子钺所写的信,上面的墨迹虽然干了,还泛着新鲜的墨香味儿。”
“我去!这都行!”陈梦恬真的是受教了。
姜泽北面容有几分自责,都是他的疏忽。
如果多考虑几分,朱佟山就不会发现。
不过,刚才对方的神色,看得出来,他是真的高兴朱子钺还活着。
对方面上的激动,喜极而泣的情绪,是骗不了人的。
想必就算是他知道了,对子钺来说也没有什么危险。
可惜,两人都不知道,朱佟山看出来的何止这些。
他从信纸上看出,是属于朱子钺的字迹。
但是字迹又有所不同,好似锋利了不少,字迹中散发着一股戾气,少了以往的几分稚气。
甚至还从信纸上看出,字迹绝对不超过一日。
他家大少爷已死去多时,看着属于少爷的字,他很是激动。
由此开始有了大胆的猜测,大少爷很有可能是安全的。
信纸上的字迹变得锋利,但是下笔沉稳,可见大少爷并没有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