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柳方正根本没有必要监视霍域，找他这个秘书监视霍域，更是蠢上加蠢。
柳方正没有什么大才能，但也是有点小聪明的，他还真没蠢到这个地步。
左泓想来想去，不确定的问她：“那是你堂姐？她逼你找我监视我们总裁？”
柳梓愕然。
他这个逻辑很说的通啊！
他果然聪明啊！
她都没想到这个借口，他替她想到了！
“是她，她一直逼我，她还想拆散霍少和唯一，她不是好人！”
左泓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他语气很平淡，看不出情绪，柳梓甚至没有办法判断他到底信没信她说的话。
她试探着问：“那你愿意当我的眼线吗？就是给我提供一点儿无关紧要的消息就行了，比如霍少跟谁吃了个饭，吃的什么，这种。我不要你们集团的机密，我还可以付给你酬劳。”
“你觉得我缺钱？我妈随便一个见面礼都是60万，你觉得我会有多少钱？”
柳梓十分泄气。
她从一开始查到左泓家庭条件很好的时候，就觉得任务难度很高。
当初买通柴秘书，给她提供一点儿霍域的行踪，有柴秘书把柄是一个因素，还有一个重要因素是，柴秘书家里穷，上有年迈体弱的父母，下有尚且年幼的弟弟妹妹，需要用钱的地方很多，她在星域集团拿着高额薪水奖金依然捉襟见肘。
“那怎么办？你不给我提供消息的话，我堂姐会打死我的。”
“打死你跟我有什么关系？”
“哇！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人性啊，见死不救啊，我们还是不是朋友？”
“当然……不是。”
左泓中间特意停顿了一下，见到柳梓眼睛里迸发出光亮，才忽然来一个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