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儿的青丝在为夫看来,便是最重的礼物了。”方奕山心中暖暖的,一向冷硬的心肠像是突然间被阳光普照,明亮而又炙热,将他整颗心紧紧包裹。
他低声对苏轻韵说:“韵儿,我们是结发夫妻,今日幸得韵儿青丝相赠,为夫定会将青丝好好保存,以鉴你我夫妻之情。”
“瞧你说得这么严肃!”苏轻韵抬手捏了捏方奕山的脸,又恶意的揉了揉,笑嘻嘻的说:“怪不得村里的孩子见到你都得绕道走,你严肃起来的样子甚是瘆人。以后还是多笑笑吧!你长得不赖,却成天板着个脸,跟个小老头似的,可惜了。”
方奕山:“……”
在这个庄重而又严肃的时刻,顾左右而言他是不是过分了?
还有,什么叫跟个小老头似的,他很老吗?
下一瞬,苏轻韵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了剪刀,咔嚓一下剪下一撮头发来递给方奕山,颇为遗憾的说:“我瞧人家夫妻结发都是放在女子亲手绣制的荷包里,可谁让我从未触碰过女红那种东西?这缕青丝送给你,都不知道该放在何处才好!”
“无妨。”方奕山拿过青丝,扯着嘴角笑了一下,转身进了卧室,翻箱倒柜的不知道在翻些什么,半晌之后走出来时,手中拿着一个浅绿色的荷包,荷包绣得很精美,却有些年头了。
苏轻韵眯起了眼,调笑道:“哟,这荷包看起来很精致啊!哪家姑娘送你的?”
“咱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