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彪留下看了霍斯凯好一会儿,看他彻底睡过去了,这才放心走人。
次日一早,霍斯凯没能起来床。
就算外面传来一阵又一阵的一、二、三、四声也没能把他从睡梦中给惊醒,一直到日晒三竿,他才醒了过来,还是被电话吵醒的。
头痛欲裂,嗓子干哑,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难受的要命,这就是酗酒的后果。
他皱着眉心眼开眼,抬手捏着喉结轻咳了两声,这才伸手把响个不停的手机给拿了过来。
眯着眼睛一看,好像是时燃那家伙。
“干嘛?”
听着霍斯凯沙哑慵懒的声音,时燃哎哟了一声:“怎么了兄弟,你是感冒了还是没起呢?”
时燃特意看了看时间,这个点在军区,已经快吃中午饭了吧?
霍斯凯懒洋洋的嗯了声:“没起呢。”
“啥?我没听错吧?”时燃掏了掏耳朵,很是夸张的开口。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霍斯凯没好气的靠在床头,眼睛都不想睁。
“不是,你在军区也这么任性?就算是挂职也不能这么不着调吧?他们都不管你么?”对于霍斯凯在军区的追妻生活,时燃真的可好奇了。
霍斯凯有气没力的道:“没人管我,谁管我?”
时燃觉得霍斯凯很不对劲,好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样。
“你···不会是娇娇又不搭理你了吧?”
霍斯凯呵了声,有些自嘲:“不是不搭理我,这次她要和郑子豪一起调离了。”
“不是吧?!”时燃惊呆了。
从小到大,冷娇是怎么追在霍斯凯屁.股后面跑的,他们可是有目共睹,短短两个月的时间,怎么让她有这么大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