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绮罗的名字,男人握酒杯的手紧了一下,他佯装不在乎地哦了一声,又喝了一口酒。
“就中午的事情,跑到公司去见我,说了几句话就走了。”我将当时的情况道出,“她的脸色并不比刚认识时好多少,她仍在生病。”
凌天闭上眼睛,因为压抑的情绪,他周身阴寒之气明显重了些。
“你是因为她才来找我的?!”重新睁开眼睛,凌天终于表现出应有的关心。
我点点头。
“她为了什么?”凌天问,将杯子又贴到了嘴边。
“她很想念你!”
倾到唇边的红酒泛起涟漪,凌天放弃地落下酒杯,苦笑:“别擅自下定论,那个女人……”
“‘我很想念他!’这是她的原话。”我急忙纠正。“虽然没有太多的言语,但我能从她的眼睛里读到某种强烈的期待。”
“期待……”凌天喃喃,似是在琢磨着其中更深的意义。
这时,酒吧的门被人推开了,血的味道随着夜风卷席进屋子里。
屋里所有的人都将目光转向了门口的方向:一个高挑英俊的黑衣男人正搀着右肩膀淌血的千羽踏下三级阶梯,朝吧台这边来。
“千羽!”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乌列果然先打倒了阻碍他的千羽才来找我的。
我跑过去扶他,并不忘用手压住他被刀子刺中的肩伤,阻止更多的血流出来。
千羽面色惨白,虚弱抬起眼皮,确认我安全时紧锁的眉头才舒展了一些。
“他需要缝合伤口,把他带到里屋去。”另一边的黑衣男人说,我仰起头,撞上他凝视我的目光。
男人气质高贵,眉目中透着慈爱,却浑身上下没有半点活气儿,看得我一怔:他竟然和凌天有几分相像,是兄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