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找了个主人。”红蛇二话不说，把卫瑶往前推了推。
紧接着，犀利的目光打在身上，卫瑶摸了摸鼻子，微微挺直了身子，有一种被长辈打量的感觉。
“一个先天而已，我说你是在耍我吧？”
红蛇笑语道：“继续看，看仔细些。”
“……”她还有什么能叫人看的？
黑凤凰眯起了眼睛，随即眼中有一道暗色的光芒闪过，下一秒，卫瑶有一瞬间仿佛被人看透的感觉，再紧接着，是眼前的黑凤凰扑腾着翅膀冲了过来。
“契约契约……”
卫瑶：“……”
等等，她忽略了什么？
红蛇满意地笑了：“程序你知道，自己契约。”
看着黑凤凰迫不及待的样子，卫瑶提问道：“我能问问，你看到什么了吗？”
黑凤凰喜滋滋的开口：“当然是看到……”
杀意的目光飙射过来，黑凤凰当下改口，硬是衔接无缝：“你的强悍天赋与无尽潜力了。”
卫瑶觉得哪里怪怪的，狐疑地看向红蛇。
后者平淡道：“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是天生灵体，灵根日后可成长为混沌灵根，体内又有成长型阵法，依照你刻苦修炼的态度，百年之后必定突破真阶去往更高的位面。”
卫瑶想不出什么不对劲，就接下黑凤凰扑过来的翅膀：“那就契约吧，我承诺，以后会把你当做自己的伙伴好好对待。”
她认真的瞳孔叫黑凤凰愣了下，黑色的瞳孔浮上了一抹淡淡的害羞。
“嗨……契约就契约，表白做什么，怪叫人害羞的。”
卫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