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寂静无声。
随着少女欢快一语出口,打破所有氛围。
只看,隔着几步距离,薄夜白深深看着少女,眸心变幻来回,吹散清艳雾气。
终究,男人一贯淡然的容颜上,流露一抹难得的失神:“孩子?我的孩子……”
“是啊,孩子……你的孩子!只可惜,老师……他已经死了,和我一起死。”
迟薇星眸黯然,语气似喜似悲,透着一股子死寂。
话顿,她缓缓仰头,容颜苍白胜雪,偏是脸上神色,天真而又无邪:“老师,我好疼,你呢?你疼不疼!你有没有一点点的疼……”
良久,薄夜白无从回应,仅是视线一直落在少女身上。
无人知道,男人疼还是不疼。
只在无形之中,男人身上萦绕着寂寥,令人无从探究。
“呵,原来……你的女人,她是流产了!”
秃鹫冷笑一声,带着几分不寒而栗。
旋即,回想不久前,厌恶一语:“老子就说,脱裤子的时候,她身上怎么有血!”
此言一出,薄夜白眸心一冷,化作一团阴翳:“你碰了她?”
察觉薄夜白身上,突然多出一种强大压迫感,秃鹫瞳孔一缩,骤然一下子起疑:“怎么,你还在乎这点?刚才不是还说着,已经玩腻了她!”
说话间,秃鹫伸手重新抓着迟薇,打量一下她的小腹:“还是说,你在乎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