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进去的时候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那人手里的书掉了一地。
顾唯一忙向她道歉,抬头一看,却是海伦。
海伦看着顾唯一的目光有些复杂,顾唯一替她把书捡起来,却是都是关于中医类的书籍,顾唯一有些意外,翻了翻,都是一些中医的译本。
她在这里不多表述那些译者把书翻译过来的感觉了,她知道中医是和华国的国学有脱不了的干系,很多地方绝不是这样直接翻译过来就讲得通的。
比如说那几条经络的名称,米文里是不可能有的,也是解释不清楚的,于是干脆就用同音的文字译了过来,在没有半点华文的基础下,能看懂这些东西那才叫是真正的怪事。
顾唯一轻咳一声说:“你在学中医?”
“算不上是学,我只是对中医有些好奇,想不明白那么一些药草怎么就能治病。”海伦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些书我翻了一下,发现特别奇怪。”
顾唯一笑了笑说:“我们中医在刚接触到西医时,里面的细胞啊,细菌啊,病毒啊,这一类的词语也完全看不懂。”
海伦原本有些窘迫的心在听到她的这番话时松了大大的一口气,是啊,中医学西医也一样困难。
只是她想到另一件事情,顿时就有些不开心,她问顾唯一:“你学西医的时候好像也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吧?”
“你太看得起我了。”顾唯一苦笑一声说:“我刚学心脏学时的苦逼样子你没有看到罢了,你只是看到了我学懂了之后的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