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邵恒如愿以偿的留在了邵泽的床上。
床很大,同时睡六七个人都不嫌弃拥挤。邵恒缩在被窝的一角,邵泽距离他一米远。
经过这么一折腾,谁也无心睡眠。
邵恒抓紧机会道:“我们这样像不像小时候?小时候你也是这样带着我睡觉的。”
“你今天怎么那么爱提小时候的时候的事。”
“不知道。”邵恒悄悄的挪近了一点,“就突然想到了,想告诉你一下。”
“赶紧睡。”
“哦。”
灯关上后,室内寂静无声。无数句想说的话,都被黑暗吞没。
邵恒悄悄地又挪近了一点,虽然在黑暗里,他看不到哥哥的脸,但他知道哥哥就在旁边。
突然他有些难过。
他觉得不该是这样的。
第二天一早,邵泽是被冻醒的。
原本盖在他身上的被子,全都被邵恒卷了过去。
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睡的,半个身体悬在床沿处,就这都能睡得流口水。
揉了揉脑袋,邵泽感觉头有些晕,鼻子也很塞,整个人都不太舒服。
他大概是感冒了。
风轻松来了一趟之后,邵泽躺在床上没起来,邵恒非常尴尬地坐在一边,“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风轻松:“……”
前来汇报工作的朱棋apap林易北:“……”
邵泽用尽力气将枕头砸了过去,“滚。”
……
在邵泽卧病在床、邵恒忙前忙后地照顾他的时候,施安安也找到了接近褚唯的机会。
那次马场见到,她就知道褚唯应该也属于邵泽师妃那个层次的人。想着接近他,一样能打入邵泽的圈子,这样曲线救国也不是不可以。
远远地见到褚唯在执勤,施安安抿了抿嘴,下车走到他的面前。
“你好。”施安安礼貌道,“请问一下是褚唯先生吗?”
褚唯扫了一眼施安安,把她认了出来,“有事?”
“是这样的,你前些日子是不是捡到一只三花猫?就样子胖乎乎的,身上的毛色是黑白和橘黄,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性格很软绵不淘气。”施安安连比带划道。
褚唯想了下,“没有。”
那只怂猫是人家送的,不是捡的,没毛病。
施安安顿时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嘴里。
过了一会儿,她一脸为难道:“可是我听朱棋助理说,猫就在你那里。褚唯先生,这猫是我家的,养了几年了。现在丢了,我很担心它……”
“如果它真的是很重要,那又怎么会丢?”褚唯没有情绪地看了她一眼,“麻烦你不要妨碍我执行公务,我很忙。”
说着,再也不理会她。
施安安等了一会儿后,只好就在一边等着。
然而褚唯一直到下班,都没再瞧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