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骜辰,你骗我,我不会信的。“
为了爱情,她已无尊严,像一条可怜的狗一样乞求着老公的回心转意。
”骗你?噢,的确骗了你,这个孩子,我是必须要抱走的,因为,有人需要她,我也要需要她。“
”谁?”不好的预感从心中划过,言喻已无用方语来形容自己悲哀的心情。
沈骜辰薄唇边的笑容渐渐变得深起来,翘起的弧度也充满了锋利的棱角,“做我沈骜辰的妻子,孩子的母亲,你还不配!这个孩子以后只有一个母亲,那就是白素。”
“白素?”
言喻如遭雷击,顿时瘫软在地,地砖的寒意透过单薄病号服侵袭全身。
白素,她已经有2年没有想起过这个名字了。
这是她一直试图从脑海中抹掉的名字。
她不是故意的,那只是个意外!
“你该不会忘记你自己曾经做过的事了吧?”沈骜晨嫌恶地睨着她,字正腔圆,异常缓慢地吐出“两年前,你肇事逃逸,害的白素摘掉子宫,再也不能生育,是你剥夺了她做母亲的权利,这个孩子赔她,也是理所当然,我要带着她与白素环游世界,至于你,就自生自灭吧。”
“不……”言喻摇晃着脑袋,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悲痛地嘤泣着,血红着双眼,她凄厉地呐喊,“那只是一场意外,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带走我的孩子。”
为了孩子,她可以拼掉一切,哪怕是这条命。
“意外? ”
沈骜辰的眼神宛若一柄锋器,像不得活刮了她,连表情都变得阴鸷起来,“”你在我眼里不过是一台生育机器罢了,连第三者都算不上! 我追你,娶你,天天干你干到怀孕就是为了要这个孩子。”
“放手, 你让我恶心。”
“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有肇事逃逸! ”言喻一下子激动哭起来,大声为自己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