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何人!”张作霖看向了石津。
石津原本是想着闭口不答,但眼看张作霖的手又伸向签筒去了,赶忙道:“在下石津!”
“堂下二人,所犯何事!”张作霖见两人老实了,便又继续问道。
“老夫不知!”石幅宽摇头。
“呸!姓石的,你怎么好意思说你不知道的?你不要忘了,十五年年,我家那闺女当年才十七岁,正是好年纪,却被你这个禽兽给玷污了!”石幅宽刚刚说完话,堂外的百姓中便有一位老者朝着石幅宽骂道。
“石幅宽!你可认罪?”张作霖看了一眼石幅宽,厉声问道。
“陈年旧事,记不得了!”石幅宽淡淡地回了一句。
“那你强卖强买我家的耕田,打伤我儿子的事情总归记得吧!现在你石家还有一处产业建在我家的耕地上,而我儿子也落下了残疾,人证物证都在,你有何话要说?”又一个妇人站了出来,拉过一旁的一中年男子向宁少去展示道:“明王殿下,你看看,这就是我儿子,从十年前被石幅宽打断了手之后,落下了病根,到现在还没有好利索!”
宁少秋朝着那妇人的儿子看去,那手果真只能抬起一小半,而且男子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很显然,即使只抬起这么一小段的距离,也让他感到万分痛苦。
“石幅宽!这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张作霖又问道。
“此事皆是手底下人负责,老夫一概不知!”石幅宽继续推脱。
“好一个一概不知!”宁少秋站起身来,质问道:“那石幅宽,本王想知道你知道什么?!”
“知道什么?”石幅宽抬头,看着宁少秋朗声道:“老夫是历州城第一首富,一百多家商铺,这雇佣了城中多少的人,养活了多少的家庭,就凭这一点,说老夫是历州城的大功臣都丝毫不为过,手底下人办事,也都得算在我石幅宽的手上吗?简直就是荒谬之极!”
这一席话说得可谓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可却引得一人发笑。
石幅宽朝着那发笑之人看去,正欲再说些什么,脸色却是剧变,如鲠在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好一句历州城的大功臣啊!”发笑之人正是孤狼,他戏虐地看着石幅宽:“难道你已经忘了你曾经对历州城做的所有的事情了吗?”
“要我提醒你一下吗?”
一句话说得石幅宽脸色苍白,如同大势已去一般,他刚才那么激动地反击,主要是忘了孤狼这个跟在他身边二十一年的人也在场,现在看到孤狼说话,他的脸色可以说是差到了极点。
宁少秋看着石幅宽的脸色也是嘴角一歪:“石老好像脸色不太好啊!怎么了?要我给你喊郎中吗?”